今天早上没去打乒乓球,七点前赶到西湖,准备参加比赛。
听说九点才开赛,我们来的早了,先绕西湖骑一圈,熟悉一下路线。
这次比赛吸引了不少外地骑友,我看见有人开着越野车过来,五辆赛车在车顶上很是拉风。
我要是再年轻几岁,我也跟她们骑行去。
比赛完,赶紧回家包饺子,下午俩孩子就要返校了,妈妈牌儿饺子必须安排上。
中午回娘家,接老妈,下午一块儿送王子,然后去森林公园玩。
“妈,妈。”我一面喊,一面推开堂屋门。
电视开着,沙发上被窝里没人,我掀开帘子往里间看,床上铺盖都没了,光板床一张。
“恁奶冇盖家哦?”我问侄子。
“盖家勒!”老妈的声音。我抬头一看,老妈在茶几前面的小车上坐着呢!
“哎呀我的娘哎!我光顾往沙发上看勒,都冇抬头。你坐那车上干啥?再磕着你。”我说。
送过王子,我一脚油门,就到了森林公园。车子可以直接开8进去。我像别人一样,把车停到了便道上,然后,从后备箱里提出小车。
这小推车真不错,重5.2公斤,又结实又轻便,推着走可以当拐棍,走累了,可以坐上歇一歇。
我打开手机,联系上五姨,让俩老姊妹聊天。老妈是老二,五姨是老小,小姨看见她二姐,差点儿掉眼泪。小姨都快七十岁了,在姐姐面前,还像个孩子。
“二姐,快会了,有戏,你来这儿住几天,听唱吧。咱还是年些(方言:春节)见的面勒!”小姨说。
“中啊!我要是有空,给俺妈送去。”我笑着说。
“二姐,你一顿能吃几碗饭啊?”小姨问。
“一大碗 。我勒牙好,吃啥都中。不挑食。”妈妈笑着说。
姊妹俩嗙得热火朝天。
怕累着老妈,我们走走停停,看看落叶,听听鸟鸣,再嗙嗙过去的事儿。
记得我小时候,妈妈常带我到这儿扫槐花儿,长老的槐花儿落了厚厚的一层,我们扫起来,装在编织袋里带回家,干啥用?我想不起来了。问老妈,她更不记得了。
“跟恁姐打电话,让她把我的床铺铺,她今儿个把我的所有东西都拿到当院儿晒了。”老妈说。
“妈,我是姐,她是妹。不用打电话,她刚才说了,送罢小孩儿她就回家收盖地(方言:被子)。”我笑着说。
以后,天气好的话就多带老妈出来走走,也不走远,就近逛逛就不错。